sp; 却听周政冷笑道:“你与其操心那块地,还不如操心那个人,地没了,可以换,人没了,你拿什么换。”
“什么人?”项勇听糊涂了。
“你说什么人?”周政冷眼望着他。
项勇眨眨眼:“小蝶?小蝶怎么了?”忽然紧张起来,腾地一下站起,凶相毕露:“小蝶她出什么事了?”
周政轻笑道:“蝶幽姑娘能出什么事?她不但没出事,这个时候恐怕还正滋润快活着呢。”
项勇皱眉凝视着他,总感觉他话里有话,又反感他这般故作姿态,念起方才几次推诿,不禁冷声道:“周管事,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,我项某是个爽快人,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。”
周政手点着他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:“就是因为你太过单纯,被人欺瞒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谁敢欺瞒我什么?”项勇怒气冲冲。
“罢了,不说这个,来喝酒喝酒!”
“喝个狗屁!”项勇大脚丫子踹出去,直接将面前的桌案踹翻在地,酒菜泼洒出去,差点淋了周政一头一脸,幸亏他躲的快。
“项勇,你要干什么!”周政大怒,虽早就知道项勇是个粗人,却没想到粗鄙到这种程度。
项勇脸色狰狞,神情桀骜:“周管事,某家好心好意请你来喝酒,你却让某家心中添堵,这不对吧?”
“让你添堵的不是本座,而是另有其人,你对我发什么火!”
项勇晃晃脖子:“我不管,周管事你今日不把话说清楚可不行!”
周政冷笑连连:“你确定想知道?”
项勇拿眼瞪着他,似乎要吃人,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周政咬牙道:“好好好,你既然想知道,那我便让你知道,希望你到时候不会后悔才是。”也没多做解释,只是取出一块令牌,催动己身力量灌入其中,举着令牌在前方一挥,冷声道:“自己瞪大眼睛看清楚吧。”
话落之时,两人中间的虚空处,立刻出现一副画面的投影,那画面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,就是一栋房屋而已,而且是这杂役房中最普通最普遍的屋子,如这样的小屋,整个杂役房没有五百也有三百。
项勇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:“这不是小蝶的屋子吗?”
“你倒是好眼力!”周政冷哼。
“周管事要某家看什么?”项勇不解。
“慢慢看,慢慢等,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周政懒得与他多废话。
项勇瞧他一阵,估计自己也问不出什么名堂,当下手摸着下巴,仔细观望起来,可看来看去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,倒是看的有些乏味。
足足等了大半个时辰的时间,那画面中小屋的房门才忽然打开。
项勇神色一怔,倍感期待地望去。
不过下一刻,满眼的期待化作愕然,紧接着变为愤怒,双目之中怒火熊熊燃烧,整个人都如火山即将喷发一样。
“杨开!”项勇咬牙低喝,“这小子怎会在这个时候从小蝶的房中走出来?”
那画面之中,杨开出门之时,心情似乎挺不错,满面笑容,背后蝶幽也不知道与他说了些什么,俏脸微红,杨开头也没回,只是挥了挥手。
周政在旁冷眼旁观,啧啧有声:“夜深人静,孤男寡女,你觉得这小子刚才在干什么?啧啧,才来火灵地几个月功夫,既得杜大人垂怜,又得美人青睐,真是让人羡慕羡慕。”
项勇的脸皮痉挛起来,那眸中怒火瞬间化作无尽杀机:“混账!”
一转身,提斧在手,杀气盈野,朝门外走去:“老子去杀了他!”
周政冷声道:“杂役不准私下斗殴,伤人者视出手轻重,关禁闭三年至百年,杀人者,杀无赦,你是想跟他陪葬吗?”
项勇往前冲去的身形不由一顿,他此刻虽怒意冲天,却还有一线理智,知道周政说的不错,自己若是真的去把杨开给杀了,那他铁定要跟着陪葬,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。
只是顿了三息功夫,项勇便道:“那我就先去打他一顿!”
周政道:“那三年禁闭可是铁定跑不了了,你被关三年禁闭的时候,这小子与蝶幽姑娘倒是可以想怎样便怎样了。”
项勇猛地回头,怒视周政。
周政冷笑:“看我干什么,又不是我动了你的女人!”